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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节选 

对我来说,艺术给我了最大的可能来实现自我。——艾未未
 
纪录片电影最擅长的就是展示处境、处境中的人。它是关于人在处境里的表达艺术。 ——闻海
 
纪录片本身是个时间的艺术。像我关注的老一辈,一个接一个离世了,我们要想方法留下他们的证言,大家的工作也并没有停止。只要有机会——这个机会就是时间,只要不放弃,未来大家会看到很多好作品的。——艾晓明
 
历史是已经过去了,但历史不会被埋没。——谭蝉雪
 
说真话,是超越政党和权势的,是一个正常社会里自然的行为,是常识,不是为了反对而言说,在艺术、酷儿理论、后现代主义里,这是天生的态度……我的经验,一直是一个边缘人的经验,是作为内心的流亡者、知识分子和女人所处的边缘。——曾金燕
 
当这种自由的失去让你对身边的环境越来越陌生的时候,其实你就变成了一个异乡人,已经不认识的人。——应亮
 
流亡是中国很重大的一个主题。——翰光
 
生活所赋予的东西是很丰富的,就看你怎么去观察它、思考它,最后怎么组织它。哪怕是一些有局限性的素材,也可能成为一个完整的文本。——张赞波
 
他们的故事也是很平凡的故事,但是他们都在这种挣扎之中把自己变得很不平凡……很多平凡人利用你的摄影机把自己变成不平凡。——何式凝
 
我和我的拍摄对象之间就像是谈恋爱的关系。有的时候故事和人物可能就在那里等你。——杨荔钠
 
我的特写不是一种侵犯。人与人的感受可能不太一样,对我来说那是最温情抚摸一样的镜头,我不认为那是残酷的,残酷已经在那里了。我们都可以想象。对我来说这个是抚摸而且是具有情感和温度的抚摸,我不觉得那是暴力侵犯,它是一种温暖的触摸的感觉。——赵亮
 
我一直是把我当作一个社会人来看,每一个人都不要泯灭自己内心的愿望,这是一个重要的生活基础。你要有梦想。我们有一些空间是被压缩了,但是如果那些朋友们能够从隐形状态走出来,多去跟人交流的话,可能也可以反思自己可以做一些什么事。——石头
 
一个好的故事应该是不分国界、不分时代的,不管有没有知识背景,不管是哪一种语言,妳同样会感受到故事的力量、人性的力量。——王男栿
 
纪录片像一本书,带着大家,也是我自己,去了解一段历史。——魏时煜
 
意识形态作为生活之一维,自然无法阉割,也不应人为地加以突出和放大。我只是把生活中观察到的,尽可能中立和忠实地呈现出其本来面目。当然,也一定会有拍摄者的个人眼光和视角,并打上地域和时代的烙印。绝对的客观和真实并不存在,我所记录的也只能是个人的局限视野,而不是上帝的全能观照。——林鑫
 
《传道人》这部影片以一种纪录的表达方式,原汁原味地表达。尤其表现了年轻的一批传道人,在近二、三十年里他们怎样经历着中国社会的变化。——刑福增
 
我会觉得,王我就是这样一个导演,这是他的世界,是他的心灵对那个国家、那座城市的反应,打开了很多窗口。 ——应亮
 
拍《疯爱》这个片子,我不想去站在任何一个个人的角度去评判它。我觉得就很现实,有这么一群人,他们生活在这里面,他们在里面是怎么生活的,这是我感兴趣的。——王兵
 
拍摄者不再仅仅是观察者、记录者或者艺术创作者,我们尝试更多地成为现实的介入者、参与者。我们不再满足于做一个观察者,或是从各种宏观分析来看中国的现状,而是把每一个村子的现实当作一口井一样挖掘,和村子里的现实发生某种关系,关于村子的过去、现在和未来,关于只有老人和孩子的村子,村子被消失、被遗忘和几乎被淹没的现实,这与城市的高楼大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——吳文光
 
电影在介入现实时,观众也要有能力去问:电影作为媒介去重现现实的时候,是否本身也是一种mediation(调解),是否也可以将现实与虚构的关系之复杂表现出来。——彭丽君
 
电影不是只有一种电影,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形态和方式。所以我不会要求影像一定要直接地介入现实,就算是纪录片,也不一定要从介入现实的角度去做。每一个创作者都可以从自己不同的角度和敏感,去做他们自己的东西。这不是否定介入现实的方式,而是说除了这种做法,其实还有其他方式去创作。——黄爱玲
 
忠实于素材。我们理解到影片要呈现的是女性必须面对什么样的暴力,我们生活和工作中有什么样的问题,我们在电影中如何呈现这种暴力,通过电影制作,我们女性又如何找到一条出路。——曾金燕
 
因为 《凶年之畔 》对男性做了如此出色的表现,我觉得重要的是,女性的这种复杂、多层次的世界也应该有它的位置。这一直是我的标准。我认为金燕和我可能有一个非常相似或本能的关系,但它不是个人的。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支持《喊叫与耳语》影片中的女性,保持对她们的聚焦。——翠西·麦克亚当(Trish McAdam)